第三章:隐欢
人间四月,我如隆冬 by 老虎油
2025-7-18 15:33
世子龙腾苏醒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整个东宫,又从东宫飞向了更远的宫廷,乃至偏远的山村。
东宫内外人人都在议论纷纷,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兴奋的氛围,烛火摇曳的夜晚,侍卫们在巡逻时低声交换着情报,宫女们则在私下猜测这位未来储君的命运。
太子龙泽和太子妃苏玉华喜极而泣,他们的脸上布满疲惫却又掩饰不住的喜悦。
龙泽亲自为龙腾端来热汤,动作中带着父亲的关怀,而苏玉华则轻抚着儿子的额头,眼角的泪水在烛光下闪耀。
各方势力也纷纷送来了贺礼,表面上是表达关心,实则在暗中观察这位未来储君在坠马昏迷一场后,是否性情大变,是否还能胜任将来的重任。
那些贺礼堆积如山,锦盒中装满了珍贵的珠宝和药材,却隐藏着无数双审视的目光,仿佛每一件礼物都带着一丝阴冷的探查意味。
然而在众多前来探望的故人之中,却有两位女人的到来,让龙腾的心情稍稍泛起一丝涟漪。
那便是他的师父,紫霞山清霄观观主,安白真人顾明心,以及他的小师妹,顾明心的独女,顾灵儿。
在龙腾的记忆中,师父安白真人是一个如同谪仙般的人物,她身着一袭月白色的广袖道袍不染纤尘,乌黑的秀发仅用一支简单的木簪挽起,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。
她的面容如同寒冰雕琢而成美得出尘,却带着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冽气质,尽管记忆中她已近半百岁高龄,但那张脸庞却定格在三十许的模样,肌肤细腻如瓷,眼眸清澈无波,仿佛超脱了凡俗的岁月流转。
她的周身始终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檀香气息,那气息如同一层无形的屏障清冷而遥远,让人不敢轻易靠近,每次回想,她的目光总是那么平静,却又带着一丝深不可测的威严,仿佛能看穿人心。
而小师妹顾灵儿则像是师父身边一朵娇艳的解语花,今日的她穿着一身鹅黄色的道袍,衬得她肌肤更加白皙娇嫩。
她的头发梳成了两个灵巧的发髻,上面坠着小小的银铃铛,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,那铃声如同一阵轻快的乐曲,在东宫的寂静中格外动听。
顾灵儿不过一十有四,但已然出落得亭亭玉立,她继承了母亲的绝色容貌,眉眼弯弯,鼻梁小巧,一张樱桃小嘴总是带着甜美的笑容。
她的眼神灵动而清澈,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生机与活力,而且与她清冷出尘的母亲不同,顾灵儿身上散发着一种活泼可爱、天真烂漫的气质,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。
她的身材尚未完全发育成熟,但已然显露出了少女特有的曲线,纤腰细腿,胸脯也开始有了微微的隆起,充满了青春的朝气,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自然的优雅,仿佛一株初绽的春花。
“娘,师兄真的醒了?”
顾灵儿侧过头,眼睛亮得像是倒映了星河,那双眼睛中闪烁着纯真的喜悦,她的手指轻轻握紧衣角,脸上洋溢着无法抑制的兴奋。
顾明心微微颔首,眼波如水,语气淡然道:“灵儿,莫要失了仪态,这里是东宫。”
她的声音如同一阵清风,带着一丝轻斥,却又不失温柔,顾灵儿抿了抿嘴唇,可眨眼间她又悄悄加快了脚步,那脚步声轻快而急切,仿佛一头小鹿在林间奔跑。
她的手指捻了捻袖中藏着的一枚玉佩,那是她自己雕了两天的玩意儿,玉面刻着一朵歪歪扭扭的莲花,本想送给龙腾祈福,但因做工拙劣她一直没敢拿出来。
说话间两人就已来到寝宫外,此时的龙腾正靠在窗边的长榻上,神情恍惚地望着院内的花树,他身上仍裹着厚厚的锦被,面色苍白如纸却隐约恢复了生气,听到熟悉的声音他微微转过头来。
“师兄!” 顾灵儿三步并作两步,几乎是小跑到榻前,一双柔软白皙的手猛然抓住他的袖口,“你可吓死我了!我……我们都以为你……”
她眼圈微红,贝齿咬住了下唇,似乎怕自己说出不吉利的话来,那泪光在眼眶中打转,让人心生怜惜。
龙腾心头微暖,想抬手摸摸她的头发,可动作做了一半,又缓缓放下手,换上一个笑容:“放心,我这不是活得好好的?”
他的笑容带着一丝疲惫却也透着温暖,他还未完全恢复力气身体有些虚弱,尤其是下体,昨晚他尝试过自我疏导,可惜还是徒劳无功。
他心中暗叹:“这个世界的‘龙腾’不会本身就是个阳痿吧?”
顾明心站在几步之外目光如寒潭静静打量着他,随后才举步上前,嗓音清冽如泉:“脉象如何?”
还不等龙腾有所回应,她的手指就已探在龙腾手腕的脉搏处,她的指尖凉如流水触感如一泓清泉,瞬间让龙腾清醒了不少。
不久之后,顾明心收回手指,眉毛微蹙:“气脉紊乱,肝火淤塞。”
“娘亲,师兄该不会留下什么隐疾吧?” 顾灵儿攥着龙腾的袖口不肯放,眼眶更红了,她的声音颤抖着,带着少女特有的脆弱。
“死不了。”顾明心语气平淡,可眸光微动,又补充了一句,“但还需要休养半月。”
龙腾苦笑:“多谢师父。”
这时,顾灵儿突然想到什么,从袖中摸出一个香囊,“这是我在山门采的龙涎草,能让心神宁静,师兄晚上放在枕边……”
龙腾接过来,嗅到一丝清冽香气,刚想答谢,宫门却被推开。
“腾儿,今日可好些了?”
温柔婉转的声音传来,众人回头望去,苏玉华踏入殿中,绛紫色宫装衬得她肤如白雪,发间金步摇熠熠生辉,那金光在烛火中闪烁显得格外华丽。
她身后跟着一个高挑男人,青灰道袍绣着阴阳八卦,手中一柄白玉拂尘,眉目深邃,嘴角微翘。
龙腾眼睛微微眯起,此人给他的感觉……莫名不舒服,然而顾灵儿却小声惊叹:“哇,好俊的道长。”
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少女的仰慕,那眼神中闪过一缕光彩,顾明心冷冷扫了她一眼,眼神凌厉得让顾灵儿立刻噤声,那目光如刀锋般锋利。
苏玉华笑盈盈地介绍:“这位是本宫特意请来的凌虚道长,精通气运、阴阳之法,连太子殿下都对他礼让三分。”
凌虚目光扫过在场几人,目光掠过顾灵儿时微不可察觉地一闪,然而落在顾明心身上时,他的瞳孔更是轻轻收缩,像是发现了一枚稀世珍宝。
“这位是?” 他微微偏头,温润如玉的声音传来。
“这是顾真人,本宫孩儿的师父。” 苏玉华介绍道。
“这位姑娘呢?” 凌虚又看向顾灵儿。
“是她的徒儿,也是女儿,她们两人都是修道之人,世代隐居山中。”
凌虚的神情微妙地变化了一下,笑意更深了:“难怪……难怪……”
“难怪这一对母女,竟是如此绝色。”
凌虚道长的心中犹如烈火燃烧,他暗自下了一个决心,必让她们这对母女都成为我的胯下之物!
顾明心的眉头蹙得更紧,凌虚的气息让她分辨不清,如同迷雾笼罩,不似正道可偏偏又无明显的邪气外露,让她无从质疑。
她轻轻一揽顾灵儿的袖子:“灵儿,我们该走了。”
“啊?可我……” 顾灵儿看了眼龙腾,欲言又止,她的眼神中满是依恋。
苏玉华微微一笑:“顾真人难得来一趟东宫,不如住上几日?也好陪陪腾儿。”
“不必,我静修已久,不喜俗事喧扰。” 顾明心语气冷淡。
可顾灵儿脱口而出:“我想留下来多陪陪师兄!”
龙腾也忍不住开口:“师父,既然来了,不如……”
顾明心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皱,最终冷淡地点了点头:“罢了,我们暂且住在东宫偏院。”
她转身离去前瞥了龙腾一眼,眼神里藏着一道锐利的光,龙腾低下头明白了她的意思:小心凌虚。
顾明心师父向来不轻易评价他人,今日却对这位凌虚道长格外警惕,其中必有蹊跷。
他本就是个重生之人,对原本的“龙腾”身边的人事尚未熟悉,此刻忽然冒出个凌虚又引得师父如此警惕,他不得不谨慎。
思忖片刻之后,龙腾决定私下里亲自问问母亲。
白日里宫中的下人很多,穿过长廊时宫女们纷纷行礼退避,他的脚步在苏玉华寝宫外停下,尚未敲门却已听到了一丝沉闷的、有节奏的异常声响。
那声音很轻,若常人站在门外,恐怕只会当成某种器物的碰响,但龙腾前世的生活阅历,却让他隐约辨出了某种熟悉感。
“噼……啪……”
“……嗯……”
是错觉吗?他似乎还听见了一声被压抑的、绵软的喘息,龙腾皱眉,抬手敲了敲门,“母妃,是我。”
门内的动静骤然一滞,随后是苏玉华略带急促的声音传来:“腾儿?等、等等……你怎的突然过来?”
“孩儿有些事想问。” 龙腾静候片刻,仍不见门开,心下疑惑更深,“母妃不方便吗?”
“不……不是。” 苏玉华的声音微微发颤,像是在极力控制什么,“只是身子有些乏了,正在小憩……”
“那孩儿改日再来?”
“不,等等!” 苏玉华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慌乱,“你、你先去偏厅稍等,母妃即刻换件衣裳就过来……”
龙腾挑眉,总觉得母亲的反应古怪,他在门外迟疑了一瞬,忽然注意到旁边的窗户竟然开了一条缝。
按理说这个时节的天气渐凉,苏玉华素来体弱,从不轻易开窗受风,可现在……那扇窗的缝隙间,居然还能看到微微晃动的帘影,如同波浪般起伏。
屋内,苏玉华正香汗淋漓地跪伏在红木案几上,纤纤十指死死抓住案沿,指甲都掐进了木纹中,那木纹仿佛在诉说着她的紧张。
绛紫色的宫装长裙被掀至腰间,露出雪白丰腴的臀瓣,其上印着几道绯红指印,随着她身后男人的每一次撞击而微微荡漾。
凌虚道长的青灰道袍挂在臂弯,隔着一层单薄的中衣,胯下那根粗壮的阳物凶猛地进出着苏玉华的阴户,囊袋拍打臀肉的声响清晰可闻。
他的一只手扣在苏玉华腰上,将她的身体压得更加低伏,另一只手则绕至她胸前,隔着薄纱衣襟揉捏饱满的乳峰,指尖时不时拨弄翘立的乳尖。
“嘘……” 他在苏玉华耳边低笑,动作仍旧不停,“太子妃娘娘,您儿子可在门外等着呢。”
“呜……” 苏玉华咬紧了唇,眼中雾气迷蒙,可眸光仍旧透着慌乱。
见到龙腾敲门的那一刻,她几乎吓得浑身绷紧,可偏偏凌虚故意加快了抽插的速度,让她险些叫出声来。
“道长,不要……他还在外面……” 她低喘着求饶,臀瓣紧紧夹着,花径愈发湿滑,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抗议。
“不急。” 凌虚笑得更加戏谑,指尖在她乳尖上重重一捻,“娘娘不是想瞒着世子吗?那就把身子放松些,别夹得这般紧,否则贫道可要忍不住出声了。”
苏玉华羞得满面通红,低低呜咽一声,勉强让自己的臀肉松弛了几分,凌虚满意地一笑,俯身咬住她的耳垂:“这才乖。”
就在这时,龙腾的声音再度传来:“母妃?儿臣见窗户未关严,怕您受风,可要替您合上?”
“不……不必!” 苏玉华猛然一颤,膝盖一软,差点直接趴倒在案上。
凌虚的手猛地按住她的后腰,力道大得让她有一种要被嵌进案几里的错觉,他的肉棒直直抵进最深处的宫口,研磨了一下,引得她脚趾蜷缩小腹一紧。
“母妃的声音有些奇怪。” 龙腾的声音近在窗外。
“嗯……” 苏玉华低哼一声,强撑着答道:“没、没事……只是刚醒……有些气虚罢了……”
她话音未落,凌虚忽然掐住她的下巴,逼迫她扭头朝向窗户方向,而后缓缓降下腰身,再度狠狠一送。
“唔……!” 苏玉华拼命咬唇,硬生生把那声叫咽了下去。
龙腾站在窗外,只见窗户被缓缓推开,露出苏玉华那张粉晕满面的脸,她额前的碎发湿漉漉地贴着肌肤,唇色艳红更胜平常,眼中似有水光流转。
“母妃这是怎么了?脸色有些红……” 他疑惑道。
“方才……睡时闷着了。” 苏玉华急促地呼吸着,声音有些不稳。
龙腾微微一怔,总觉得母亲的神情透着古怪,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。
窗内,苏玉华的后腰被凌虚牢牢把持,肉棒毫不含糊地凿进她湿软的深处,她浑身都在微微痉挛,可面上却强撑着与儿子对答,甚至还得控制着脸上的表情不要露出异样。
此时,凌虚的手指悄然滑至她的腿心,拨开那两瓣湿淋淋的嫩肉,指尖在敏感的花核上重重一揉。
“啊!” 她几乎要仰头惊叫,最后关头却强行压成一声轻咳,“咳……腾儿,你有什么事?”
龙腾皱眉:“母妃的身体真的无恙?”
“自然……” 苏玉华勉强勾起一抹笑容,“你不是有事要问?”
“是。” 龙腾顿了顿,“今日来见母亲,是想问关于那位凌虚道长的事。”
凌虚听到这里唇角笑意更深,下身抽插的力道陡然加重,龟头狠狠碾过宫口,这一下引得苏玉华猛地绷紧腰肢,指尖掐入掌心,险些当场泄身。
她艰难地喘息着,勉强维持着声线的平稳:“道长……他是个有真本事的,通晓阴阳五行,能助你父王增强气运。”
“可他为何特意来东宫?”
“哼……那自然是……” 苏玉华的声音忽然断了一下,因为身后的男人突然开始了又快又狠的短促冲刺,每一记都精准地撞在她子宫深处。
她的眼眶泛红,嗓音微微发颤:“自、自然是……为你调理……身子……”
龙腾总觉得母亲说话时尾音在抖,可又看不出哪里不对劲。
窗内,凌虚道长俯身在苏玉华耳边轻语:“娘娘这般不专心,可是瞧不上贫道的‘调理’?”
苏玉华脸上红潮更深,不受控制地微微摇头。
“那不如……让世子也听听?”
凌虚道长邪笑一声,手掌猛地掐住她的一侧屁股狠狠一捏,下身同时加速,囊袋拍击臀肉的声响骤然变得响亮。
“唔……!” 苏玉华浑身一颤,险些惊呼出声。
龙腾一愣:“母妃?”
“没……没事……” 苏玉华咬着唇,额头抵着窗框,几乎把全身的力气都用来控制自己不发出呻吟。
凌虚却在这时又狠狠捅了一记,苏玉华头一仰,失控地发出一声甜腻的呜咽,“啊!”
“母妃?!” 龙腾猛地睁大眼睛。
苏玉华勉强挤出一个笑容,解释道:“刚、刚刚腿抽筋了……”
凌虚低笑,一边继续撞击,一边在她耳边轻声开口:“娘娘演得不错,那就请继续。”
苏玉华羞愤欲死,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愈发湿润,甚至能感觉到花径的每一次收缩都紧紧裹着粗壮的肉柱。
“母妃今日实在奇怪。” 龙腾疑惑道,“要不要传太医?”
“不、不必……” 苏玉华额头滑落一滴汗珠,“只是天气转凉,腿脚有些不适,已经无碍了。”
“那关于凌虚道长的事……”
此时凌虚猛地加快了抽插节奏,每一次都重重碾过她的敏感点,苏玉华再也支撑不住,双臂发软,上半身几乎压在了窗台上,雪白的乳峰随着每一次撞击而晃动,红润的乳尖在薄纱下若隐若现,她眼尾泛着红,几乎要哭出来。
“……腾儿,此事改日再谈……母妃想休息了……” 她声音软得不成调。
龙腾虽感奇怪,但见母亲神色倦怠,也不好再追问,只得点头:“那母妃好好休息,儿臣告退。”
苏玉华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,刚要合窗,凌虚却猛地掐住她的腰,极其凶狠地撞了数下,抵着最深处的软肉猛地灌进一股热流。
“呜!” 她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,阻止那声羞耻的浪叫溢出唇齿。
龙腾的脚步声渐远,苏玉华终于忍不住瘫软下去,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空了,凌虚低笑一声,抽出大半肉棒,又猛然向里贯入。
“啊!!” 苏玉华尖叫一声,花径痉挛着吞吐,晶亮的蜜液顺着大腿滴落。
“娘娘刚才忍得很辛苦吧?” 他俯下身,轻轻啃咬她雪白的颈侧。
“……道,道长……” 苏玉华喘息着,胸前剧烈起伏,浑身像是被火灼烧般发烫。
“想要继续?” 凌虚抿了抿嘴唇,“还是说……想要更刺激的?”
话音未落,凌虚突然把她的双腿分得更开,指尖骤然戳进菊蕾。
“不要!” 苏玉华瞪大眼睛,惊慌失措,“那里不行……”
“不行?” 凌虚捏住她的下巴,强逼她转头看向窗外龙腾离去的方向,“那贫道要不要把世子叫回来?”
苏玉华身子一僵:“不……”
“那就是可以。”
凌虚轻笑一声,抱着她猛然一转直接按在了窗台上,随后又将苏玉华双腿大开,臀肉贴着冰凉的木质窗框,而那根粗壮的肉棒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她最隐秘之处。
“啊!道长……不……会被人听……嗯啊……!”
凌虚充耳不闻紧扣着她的腰加速冲刺,沉腰撞击的声响回荡在殿中,苏玉华发髻早已散乱,金钗摇摇欲坠,粉唇大张却发不出完整的音节,只能死死抓住窗框,双腿无助地打着颤。
终于在她濒临崩溃的瞬间,凌虚狠狠地抵入最深处将滚烫的浊液灌满了她,苏玉华仰着头,陷入了一片空白的颤栗中。
高潮过后,苏玉华慵懒地斜倚在锦榻上,她身上只披了件薄如蝉翼的纱衣,雪白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欢爱后的红痕,凌虚道长则大咧咧地半躺在旁,手指正把玩着她散落的一缕青丝。
“道长真是……” 苏玉华娇嗔一声,抬手将一粒葡萄喂到凌虚嘴边,“这般不规矩,若是被人瞧见……”
凌虚轻笑一声,舌尖故意扫过她纤细的指尖:“娘娘方才在窗边叫得那般动听时,怎么不担心被人听见?”
苏玉华俏脸绯红,羞恼地在他腰间掐了一把,这一动纱衣滑落,露出半片雪白的酥胸。
凌虚眸色一暗,顺势将人捞进怀里:“看来娘娘还有力气,不如我们再……”
“莫闹了!” 苏玉华轻喘着躲开,“待会儿还要用膳……嗯……”
她的话音戛然而止,凌虚的大手已经探入衣襟,正当两人又要纠缠在一起时,殿外传来宫女的通报声。
“娘娘,午膳已备好。”
午膳过后,凌虚借口要去看看太子的病情离开了苏玉华的寝宫,实际上他对龙泽更感兴趣,这位东宫太子的记忆里,必定藏着更有价值的秘密。
凌虚的心中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,他步履匆匆穿过东宫的回廊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和花香,那香气仿佛在掩盖着宫中的阴谋。
他的呼吸微微急促,每一步都带着一丝隐秘的兴奋,他知道,龙泽的记忆可能涉及皇室的隐秘,那将是他最重要的一枚棋子。
此时的太子寝宫内,龙泽正在伏案批阅奏折,见凌虚进来,他放下笔疲惫地揉了揉眉心,那动作中带着一丝隐忍的痛楚,仿佛额头上的汗珠都在诉说着他的压力。
“道长,本宫近日总是头痛。” 他的声音低沉,带着一丝疲惫的无奈,眼中的血丝在烛光下清晰可见。
凌虚微微一笑,“可否让贫道为殿下诊脉看看?”
他的笑容带着一丝深沉的算计,仿佛在计算着下一步,那双眼睛中还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。
龙泽没有多想,伸出了微微颤抖的手腕,“还望道长能解决本宫的小毛病。”
然而就在指尖接触的瞬间,凌虚身体内的系统功能“观看记忆”悄然发动,无数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。
年迈的皇帝在朝堂上咳出鲜血;几位皇子为争夺兵权明争暗斗;深夜的后宫小径上,龙泽鬼使神差地趴在皇后的寝宫外。
凌虚猛地收回手,眼中闪过一丝异色。
“道长?” 龙泽疑惑道。
“殿下脉象平稳,只是有些劳累。” 凌虚收回手,眼中闪过一丝玩味。
随即他借口要回去配药,匆匆离开太子寝宫,回到自己的住处,凌虚闭目凝神开始仔细翻阅龙泽的记忆。
那是一个月前龙泽去探望母妃时无意间经过皇后寝宫,但里面却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,好奇之下他悄悄凑近窗边。
凤栖宫内烛火摇曳,映照出皇后楚华玥曼妙的身姿,她独自一人倚在紫檀木雕花床榻上,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龙涎香,那香气如同一把柔软的丝线,缠绕着她的思绪。
“唉!” 她修长的玉指轻轻抚过自己纤细的腰肢,丝绸般的触感让她发出一声轻叹,那叹息中带着一丝幽怨,仿佛在倾诉内心的孤独。
“陛下,您已经多久没来凤栖宫了?” 楚华玥喃喃自语,声音中带着一丝幽怨。
之后,她竟然缓缓褪去身上的薄纱,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肤,她的身体如同精雕细琢的玉器,每一寸都完美无瑕。
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,修长的双腿笔直匀称,雪白的肌肤上泛着淡淡的粉红,如同初绽的樱花,那粉红如同一层薄雾,笼罩着她的身体。
楚华玥轻轻抚过自己饱满的胸脯,指尖轻轻拨弄着粉嫩的乳尖,一阵酥麻感从胸口蔓延至全身,她红唇微张发出一声低吟,那低吟如同一首隐秘的曲子,手指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下滑,来到那处隐秘的花园。
此时她的花径早已湿润,粉嫩的花瓣微微张开,露出里面晶莹的蜜液,那蜜液在烛光下闪耀,如同一滴晶莹的露珠。
楚华玥的指尖轻轻拨开阴唇,露出里面粉嫩的穴肉,随即她的手指轻轻探入,温暖紧致的触感让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。
“嗯……啊……”
楚华玥红唇微张,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,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,她的手指在穴肉中轻轻抽插,蜜液顺着手指流下打湿了锦被。
记忆里的楚华玥一边自慰,一边想着皇帝冷落她的原因,她知道自己已经三十有五,虽然保养得当,但终究比不上那些年轻貌美的妃子。
尤其是想到沈贵妃那张娇艳的脸庞,她的心中更是一阵酸楚,“陛下,您可知道臣妾有多想您?”
她仰起头,雪白的颈项拉出优美的弧线,红唇微张,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,最后她的身体瘫软下来,香汗淋漓,乌黑的长发黏在雪白的肌肤上,显得格外诱人。
她无力地躺在床上望着床顶的纱帐,眼中满是落寞,她知道自己再美,也留不住皇帝的心,她轻轻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,眼中闪过一丝哀伤。
楚华玥缓缓起身走到铜镜前,看着镜中的自己,镜中的女人肌肤如雪,眉目如画,胸脯饱满,腰肢纤细,双腿修长,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身体,眼中满是自怜。
“陛下,您可知道,臣妾有多想为您生个孩子?”
紧接着记忆继续流转,凌虚道长又知晓了更多秘密:原来楚华玥并非龙泽生母,龙泽的生母是沈贵妃,一个娇小玲珑的美人。
记忆中的沈贵妃一袭粉色纱裙,杏眼含春,樱桃小嘴微微嘟起,走路时腰肢轻摆,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。
皇后楚华玥因为无法生育渐渐失宠,而沈贵妃却为皇帝生下太子龙泽,深得宠爱。
“皇宫里的女人还真是有趣。” 凌虚站在窗前,望着凤栖宫的方向喃喃自语道。
月光下他俊美的脸庞一半隐在阴影中,一半被月光照亮,显得格外妖异。
“皇后娘娘,贫道很快就会来拜访您了。” 他轻声呢喃,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窗棂,仿佛在抚摸某个人的肌肤。
深夜,整个东宫的烛火都已熄灭,只有月光透过窗棂洒落一地银辉,但苏玉华的寝殿内却偶尔传来几声压抑的喘息,很快又归于平静。
“道长……轻些……” 苏玉华的声音带着几分娇媚,在夜色中格外清晰。
凌虚低沉的嗓音随即响起:“娘娘方才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一阵窸窣声后,一切又归于平静,夜风拂过庭院,吹动树叶沙沙作响,掩盖了寝殿内最后一点声响。